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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无抚摸着江宜臻的后颈,一种柔和而浓烈的爱惜自他眼中慢慢流露。他亲吻着江宜臻的唇珠,又慢慢从唇缝磨蹭,勾着江宜臻软在怀里。
他满腔爱意不知如何说出口,只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
江宜臻,臻臻。
覃无在心中反复念过这个名字。
他想,对于江宜臻来说,“重要”是什么意思?
可以理解为喜欢……或者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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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后,天气逐渐凉爽。
孟氏私立医院,VIP病房内。
凌晨时,孟家的小少爷孟夏再次病发,送往急诊,一直到天蒙蒙亮,病房内才彻底安静下来,结束了整夜的兵荒马乱。
孟夫人手握佛珠,心却静不下来。
这次孟夏的发病尤其严重,孟均容被孟夫人狠狠骂了一顿,也跟着来了医院。
“还没联系上覃无吗?”孟均容问。
助理说联系上了,覃长官在赶来的路上。
孟夫人手一紧,嗤笑:“地球离了覃无就不能转了么?”
每次、每次都要求着覃无他才肯来帮孟夏,难道这世上只有他能救自己的孩子?
孟均容道:“对,离了他,孟夏就活不了。”
孟夫人双眼泛红,狠狠握紧了佛珠,几欲捏碎,“你盼着点夏夏的好。”
“我没有为他着想?”
“宝宝生病你来过几次?不知道的以为我丧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