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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怎么了?”覃无抱他在床边,担心他受了伤。
江宜臻没动,良久后,在他肩头静静问:“渡也呢?”
他感到覃无有些迟疑。
江宜臻心跳得很慢,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
华昭有一点说的是对的,他的确有很多办法验证。他和渡也的联系仅次于覃无,对它的气息感知也极敏锐。他第一次见到转世的覃无就知道他身上没有渡也,好比现在他同样知道渡也不在覃无的身上。
但这些都可以被解释,毕竟覃无是渡也的主人,也深知他可以感知这些,只要是覃无说,他都可以相信,甚至于含糊其辞,也能轻易说服他。
但他等了会儿,覃无仍然没有说话。
江宜臻放下手,在沉默中放下手。右眼因为被血液浸泡着,看东西模糊不清,他眨了眨,掉下一点血来,“说话。”
覃无心一紧,帮他擦掉脸上的血痕,几乎是用气声说:“我把它放在安全的位置了。”
江宜臻看着覃无的眼睛,在模糊中辨认出他的口型,忽然问:“你早就知道华昭和邪神党的关系了?”
覃无没有立刻否认。
他想,江宜臻既然已经知道这么多,那么所有事应当都被华昭抖得差不多了。
华昭睚眦必报,想来早就盘算好今天的事。
他该怎么解释?和盘托出自己的计划么?可这违背了自己的初心,他不希望江宜臻参与其中。
正当覃无组织语言时,江宜臻盯着他,突兀道:“覃无,你想起来多少从前的事?”
这话将覃无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面色如常,甚至作了个适当的疑问表情,才问:“怎么了?”
“你先回答。”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