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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棠呆呆地眨眨眼,反应过来后连忙把窗台上的烟盒递过去。
周寅礼伸手接过抖了一支叼在嘴里,自然地弯腰向林疏棠靠过去。
他个子很高,靠过去时几乎将娇小的Omega彻底遮得严严实实,从后面看就像是他把娇小的Omega抱在怀里一般。
那一瞬间,林疏棠感觉自己被浓烈的青梅酒味给包裹住,整个人晕乎乎的,有种喝醉的感觉。
向来注重社交礼仪的周寅礼似乎并未觉得这样不妥,反而叼着烟问:“能帮我点一下吗?”
林疏棠紧张得打火机都握不住,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喜欢周寅礼许多年,但苦于周寅礼曾经说过不喜欢Omega,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和周既白联姻,为的就是能跟周寅礼有所接触。
谁知道结婚一年他连周寅礼的面都没见过,反倒是被周既白烦得不行。
两人离得极尽,林疏棠甚至能闻到周寅礼洗发水的味道。
他太紧张了,打火机打了好几次才打着,哆嗦着凑上去帮周寅礼点了烟,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盯着周寅礼的薄唇看。
他的唇形很好看,还有明显的唇珠,一看很好亲。
林疏棠小小的脑袋瓜里正在想一些大大的事情,周寅礼却突然退开,青梅酒的味道瞬间淡了,那股似有若无的压迫感也消失不见。
林疏棠暗暗吐出一口浊气,紧接着又开始遗憾。
早知道刚刚就点慢一点了,点那么快干嘛。
周寅礼吸了一口烟吐出,白色烟雾将他凌厉的五官模糊,增添了一丝柔和。
他随意垂眸看向林疏棠,声音带着性感的暗哑:“你和既白的事情我听说了。”
林疏棠心中有些惊讶,周既白虽然也是周家的儿子,但和周寅礼不是一个妈生的,外界一直传周寅礼和周既白关系不好,之前林疏棠也是这么觉得的,否则他也不可能一年没见过周寅礼一面。
看样子是误传,如果真的关系不好,周寅礼估计都不知道他和周既白结婚又离婚,毕竟当初他和周既白只是领了个证,并没有公开办过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