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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回头,没有谁意识到他正在脱离队伍。他就这样消失在某个岔口、某段转角,仿佛被地缝轻轻吸走。
直到现在——
所有人突然意识到,他不见了。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们开始四下张望,头灯交错扫动,每双眼睛里都映着一种越来越清晰的念头:
这不是普通的“走失”。
他们已经身处一个超出常理的地方,而这场任务,早已不再是地质调查那么简单。
这是一口吞人的井。
马星遥的消失,像一滴水渗进海绵——悄无声息,却让所有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潮湿。
而他们并不知道——
就在几分钟前,当其他人围读墙上的刻痕时,马星遥还站在队伍边缘。
他的矿灯扫过那句划痕字句——“无声之底,有血之声”。他像是被这句话勾住了神,指尖慢慢摸向腰间那把地质锤。
锤头上,一片干涸的暗红色矿渣,在潮湿井气中微微泛亮。
他的视线里,墙角阴影处,仿佛浮出了一段不存在的轨道。
没人注意到,马星遥的影子,在矿灯下,比旁人淡了几分。
也没人听见,就在张芳翻译那句日文时——“无声之底,有血之声”——他呼吸骤然一滞,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
他的嘴唇轻轻动着,几乎无声地重复着那几个字:“……血的呼喊。”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悄悄按上了身后的那根锈蚀钢梁。
钢梁表面,裂开了一道原本不该存在的缝。
裂缝的内壁光滑如镜,反射出他骤然收紧的瞳孔——而镜中的他,嘴角微微上扬,竟在诡异地笑。那个倒影举起手中的地质锤,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