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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崔玦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太监,扫过呈上证物的宫女,扫过孙长福……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人,都如同被冰锥刺穿,瞬间僵直,冷汗涔涔而下。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太后与皇帝身上。
他微微勾起了唇角。
极淡极冷的弧度,却比任何狰狞的表情都更令人胆寒。
“皇上,太后娘娘。”他开口了,声音依旧清润,语调平稳,“臣,方才似乎听到,有人要验内人的身?”
他顿了顿,仿佛真的只是好奇,微微偏头,一双温柔的桃花眼扫过全场,最终回到帝后身上,轻声问道:
“是谁活腻了?”
无人敢答。
殿内死寂,落针可闻。只有寒风穿过庭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太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紧,竟一时失声。
正德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沉声道:“心卿,此事……”
话未说完,便被崔玦打断。
他并非高声呵斥,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正德帝的声音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崔玦极少在众人面前,不给他面子。
而他,在崔玦离京之际,却又不得不纵着。
“看来,是臣离京片刻,便有人忘了规矩为何物。”崔玦的语气依旧平淡,甚至带着一丝惋惜,“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对着司礼监泼脏水,甚至敢动臣的人。”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地上那些证物上,唇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