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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只能以民怨来逼国舅府交出费允,当然,最后大义灭亲的名声还会给国舅府。
这样和一个古代人讨论power与right有点奇怪,宫瑶接着沉默。
崔玦却又懒懒倚回椅中,淡淡道:“一样的。”
宫瑶小口小口吃着芝麻饼,一边咀嚼一边思索。屋里一时静极,只有筷子轻碰碗盏的一点儿细微声响。
不是因为崔玦做错任何事情,正德帝才处罚他。
而是正德帝想处罚他的时候,才说他做错了。
正德帝不需要寻找理由来降罪,他只需要保证他有剥夺崔玦权利的权力,承担他剥夺崔玦权利的后果。
想到这儿,她又问:“那为何,他不借此机会……”打压夺取。
“处罚我?”崔玦一直在等她思考至此,不待她说完便截过话头,“他现在需要稳定的朝局,需要平稳的权力过渡,需要咱家配合。”
“噢。”宫瑶点点头,食不知味地舀了一勺山楂羹,“那太后那边不会生气么?”
“只准她恶心咱家,不准咱家恶心她?”崔玦笑着反问。
牌桌上只有三个人,大家默契地不踩底线,而互相又不想对方好过。
果然,玩政治的人心都脏。
宫瑶眯着眼回味崔玦方才的话……等等!
正德帝要崔玦交权,他就真给了??这像是崔玦会做的事吗???
她猛地转头,却见崔玦懒懒倚着,一脸慈爱地盯着她吃饭。是的,慈爱,就像她婶婶看她狼吞虎咽时一样。
她被这眼神噎了一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云珠适时递上温茶,眼神里带着询问,宫瑶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