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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芜看不惯他正经的模样,心中不屑道:“这喜怒无常之人,这会儿倒人模狗样了。”
陆理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问道:“皇后为何目光炙热地看着朕?可是有不解之处?”
“炙热?”沈芜内心邪恶道:“那是锋利如刀刃般的眼神!”
“臣妾谨记陛下教诲,定当尽心尽力。”
沈芜带领太医在各宫各部看诊,每日黄昏之时,归整医案,陆理每每找了由头赖在安庆殿,察看医案。
沈芜将光禄寺全体人员的医案奉上,试探道:“陛下宅心仁厚,关怀臣子,亲眼过目医案,乃我朝众臣之幸。”
陆理淡然地找补道:“光禄寺负责宫中饮食事务,日常出外采买食材,奔波劳累,朕需了解他们的身体安康与否,借此慰藉他们的心。”
义正言辞,挑不出任何毛病。
王音姝日日望笛叹息,菱霜劝道:“娘娘,今夜陛下仍旧歇在安庆殿,长此以往,若是皇后娘娘先行诞下皇子,我们当真没有机会了。”
“争?”王音姝不屑道:“若是心爱之人,使上最肮脏的手段也要争得荣宠,冠绝后宫,而今我既无心,何必招惹?”
菱霜叹气道:“昨日首辅大人差人送了家书和补品,望您滋养身体,早日怀上龙嗣,为皇室开枝散叶。”
王音姝冷声道:“扔了。”
晚风拂窗而过,敞开的窗叶发出吱吱的声音,抽离了陆理的神思,抬眸一瞧,沈芜已趴在案上熟睡,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碎玉瞧见了陆理的眼神,欲将她唤醒,陆理摆动着手,吩咐道:“端盆温水来,替皇后擦干净掌侧。”
沈芜难掩疲惫,陷入了沉睡,任凭碎玉擦抹手掌一侧的墨渍也未醒。
陆理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至床榻,低声道:“皇后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