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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闹不愉快的很多时候,江言程就想捏着江岁愉的脖子,大声问她:你到底在忍什麽,有气撒出来不行麽,别把我当成江家人,更别把我当成江奶奶的孙子!
可这话他不敢真的说出来。
江岁愉性子闷还软,可江言程知道,老太太是她的底线。
如果她心里有天秤,不管什麽时候,她都会把心毫不犹豫的偏向老太太。
他这个老太太的孙子算什麽东西。
或者说,要不是老太太,她怎麽可能跟他混在一起。
最後的最後,江岁愉也忘了她是怎麽哄骗他把车开出学校的。
好像是自己妥协了,答应周末跟他一起出去,还是更进一步,直接答应去他的私人公寓鬼混?
总之那是一个荒唐的周末。
江岁愉觉得他太强权,也太强制。
现在再次坐上他的副驾,江岁愉还是平时那副温吞顺从的模样。
不在乎他开的什麽车,不在乎他的态度和存在,系上安全带後,自顾自的从拎着的电脑包里掏出电脑。
她的课程老师是个非常负责的知性女士,对待课程进度十分严格认真。
江岁愉临近中午发了修改过的论文过去,午饭後,老师就给她发了回馈版,说有几处格式问题需要她调一下,就可以正式上交了。
她把电脑放在腿上修格式,完全忽视旁边人的存在。
江言程开了车载音乐,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乾净修长,净白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
放的是首节奏感非常强,转音非常多的r&b。
江言程在国外长大,性格独立有想法,人冷却很有实力。
——cause i never thought i’d ever hear me 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