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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愉跟着贺老跟贺家的亲戚打招呼,中途服务生递给她一杯酒。
要给长辈敬酒,贺岁愉没在意,一口气喝掉大半杯。
认识了一轮又一轮亲朋,贺岁愉笑的脸都快发僵了,果汁和酒也喝了不少。
她酒量不好,得去卫生间吃点药提前压制一下。
距离卫生间还有两步时,她意识模糊了起来,头晕的不行,身体发热的同时软绵绵的。
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避避,一个陌生的男服务员突兀的扶住她的胳膊,手伸向她的腰身,“小姐,我扶你去房间休息。”
贺岁愉顿觉不对,高跟鞋重重踩上对方的鞋子。
那人吃痛空隙,脱了鞋子,通过酒店的长廊往露台跑。
男服务员在後面追。
她跑的快,莹白小脚踩在走廊黑色瓷砖上,脑後的发簪因为惯力脱落,发髻散开,轻柔顺滑的乌发随着天青色的裙摆飞扬。
露台是她唯一的出路。
跑了没两步,意识模糊,也不太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隐约发觉走廊墙边站着个俊朗挺拔的男人,穿着规整的西服,应该是宾客。
腰身半斜,不知是在抽烟还是躲闲。
贺岁愉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拉起男人的手腕跑到露台,躲在男人身後,抓着他的西服衣摆。
绵软的声音带着细喘:“先生,帮帮我,帮我把那个服务生赶走,他要害我,你要多少钱都行。”
空气安静了片刻。
就在江岁愉想看对方长什麽样子时,一道冷沉的嗓音自头顶落下,夹杂着几分嗤笑:“这倒要看看贺小姐一晚值多少钱了。”
时隔一年,男人声音依旧好听,经过时间的打磨,多了几分醇厚,如同隐匿暗处的古老深泉,宁静而魅惑,却带着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