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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轻巧,她住哪啊,总不能让她住我宝贝儿子的房间吧!”电话对面的声音尖锐又聒噪。
“钧珸都出国了,房间空着又没人住,再说孩子都同意了你……执着这些做什么嘛,”江诚明捏了捏眉弓,“妈都把弟妹的赔偿金给我们了,要不是这笔钱,我们哪能让钧珸出国?”
“哼,你妈又不是真的给你,你没听她说只是借两年,等你那外甥女成年了,必须把钱原封不动还给她。”
“妈心肠软,嘴上这么说,还不还也得过两年再说,你急啥。江白也还小,哪懂这么多,我们抚养她到毕业,这孩子估计也知道知恩图报。”
“谁知道她有没有随她妈那样睚眦必报,这小孩儿一天闷声不说话,精着呢!”
“你少说点,就这么定了。”
江诚明走出房间,来到斜对面,轻轻叩响江白的房门。
江白睁开惺忪的眼睛,从床上下来,把乱糟糟的头发随便拢成一把扎起来,随后开了门。
“大伯?”
“你现在读几年级了?我去联络一下你堂哥读过的学校,看看能不能把你安排进去。”
“高二上学期。”
“好,有什么需要就找大伯。”江诚明笑眯眯道。
“嗯……”她闷闷道。
江白关上门,把洗漱室泡了水的内衣洗干净晾在小阳台处。
她看向外面的风景。天色渐暗,只能在灰霾的雾下看到远处隐约的树木轮廓、泛着寒气的巨大湖泊、围起来的马场栅栏,主人家的“宫殿”离他们又高又远。她也是头一次知道,居住的房子除了大家说的公租房、商品房、别墅,还有一种叫庄园。
这可能是她进入地狱前途径的海市蜃楼,她悲观地想着。
“喵——”
江白被窗外突然出现的灯泡眼睛吓了一大跳,细细听声音,才反应过来是一只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