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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延问。
闻熹点点头。
这是她的老毛病了。虽然去军医院开了药,但医生叮嘱过自己,不能每天都吃,会形成药物依赖。
要根据情况,实在三五天都睡不好,才能吃一片。
所以,在这趟开往宁市的火车上,闻熹再一次失眠了。
脑袋里的神经抽起来的疼,像是有看不见的大手这些神经搅合在一起,打成一个死结。
离得近了,宋清延便看得清闻熹眼底的青黑,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埋在高高竖起的衣领里,罕见地流露出不为人知的脆弱。
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揽进怀里。
宋清延忍下揉搓女人一头青丝的冲动。
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没进展到那一步。
隔着不远不近的朋友关系,宋清延只能看着。
“宋营长,你当初怎么想着参军的?”
渐渐要回到宁市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一些和那个城市有关的人和事,渐渐都鲜活了起来。
当初陪着父亲到市委大院,主动和侯书记提出捐出家产的时候,闻熹怎么都没办法把笑容可掬的侯书记和冷落冰霜的宋清延联系在一起。
都说外侄像舅……
闻熹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宋清延,只能说长相有些相似吧。
性子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宋清延不知道怎么的,似乎被闻熹嫌弃了似的。
但心上人发问了,宋清延还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