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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七八岁的宋清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思念是有味道的。
苦涩的泪水味。
闻熹听得入神,宋清延平稳的声音还在继续。
“后来我偷偷瞒着母亲去报名参军,通知下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被母亲责怪。”
“没想到,母亲只是看着大红的纸张,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和你爸,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宋清延记得,母亲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后来,军区要分部队到肃州的建设兵团,我是第一个报名的。”
宋清延记得,父母送自己入伍那一天,父亲拍着自己的肩膀,语气不像是父亲对孩子,反而像是对战友似的,郑重地对宋清延嘱咐道。
“到了部队,沉下心来锻炼自己。”
“听从指挥,服从命令,到最需要你的地方去!”
宋清延把这些话记在心里,所以二十多岁还是个连长的宋清延就跟着大部队驻扎到了肃州。
这一待,就是三年。
三年的时间,宋清延见过肃州最大的雪,遮天蔽日的黄沙,还有一批批来了又走的喊着要建设大西北的普通人……
他不想自己的妻子和母亲一样,终日只能守着一间空荡荡的房子。
他不确定自己的爱人,面对肃州严苛的生活条件,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跟自己生活下去。
所以之前,当父母提及结婚之事,宋清延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后来得知对象是闻熹,宋清延更是已经想好了女人的拒绝。
宁市的玫瑰,美得令人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