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蹲下去一张一张捡,嘴里小声嘀咕:“真是的,老娘不是心疼,是不忍。”
捡完,她叹口气,把药包重新扎紧,放进篮子底。
清晨,天还没亮。
赵茹安出来,见她坐在磨盘边,眼底发红。
“妈,您又一夜没睡吧?”
沈若棠笑着摇头,“没睡,豆子泡好了。”
她顿了顿,又淡淡道:“早上去医站那边送点豆花,就说给护士的,别多嘴。”
赵茹安看着她,笑中带酸:“您这心口不疼啊?”
沈若棠抿嘴一笑,手上的磨盘转起来,声音又稳又沉,“嘴上不疼,手上疼。”
宋之叙在医站住了三天。
伤口缝了三针,疼得钻心。
头两天他什么都没说,医生问他住几天,他就闷着声,“能走就走。”
医生叹了口气,“你这人啊,宁可疼也不张嘴。”
他笑了一下,那笑干得像石灰掉在地上,“习惯了。”
第三天上午,医生来换药。
护士端着托盘,笑着说:“你运气真好,今天有豆花吃。”
宋之叙愣了下,“豆花?”
护士一边拆纱布一边笑,“镇上的沈嫂子送的,说是给医站的人尝的,热着呢。那女人手艺真好,香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