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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现在是非得逼我?”
“我逼你?你回头看看,我这屋有啥好逼的?
我现在连自己那点积蓄都不舍得花。
我欠你啥?衣服是我缝的,饭是我做的。
你要钱要情,我全给过。
可我不给理,不行。”
空气里一片沉默。赵茹安低头擦手,连呼吸都放轻。
宋之瑶咬着嘴唇,忽然笑了笑,那笑里带着哭意:“妈,我现在明白了,您是只要钱,不要人。”
沈若棠脸色一沉,声音平稳得让人发冷:“你说反了。是你们只要我的钱,不要我这个人。
你回来一次,从不问我吃没吃好,睡没睡安稳。
我在这院里一个人做豆腐、挑水、赶集,累得腿都直不起来。
你回来一趟,除了脏衣服和嘴上的孝顺,你给我啥?”
宋之瑶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妈,我……我没想那么多。”
“那你就该想。
人活着不怕穷,怕糊涂。
我这一辈子都被糊涂坑怕了。
从今儿起,别拿‘忙’、‘累’、‘孝顺’这些词当借口。
你要是真想孝顺,去挑桶水给我看看。要真累,先把你那堆衣服洗干净。”
沈若棠一转身,重新提起水桶,腰挺得笔直。
赵茹安走过去,想劝一句,又看见她妈那双手,青筋鼓得明显,最后什么也没说。
宋之瑶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眼泪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