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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人怕啥?
得罪人算明白,欠的少。
求人情,账就结不清。”
雨越下越密。沈若棠停在街口,雨水顺着她的额角往下淌。
她看着街那头的灯牌,冷声说:“这账,我得盯紧。
人情账啊,最难结。”
赵茹安抬头,刚想问一句“那要是他不认”,沈若棠却没再走。
她的目光忽然停在街对面。
灯光下,一个穿着浅色雨衣的男人——正是何会计,站在屋檐下,朝她们笑。
那笑,干净得过了头。
沈若棠眯起眼,没动,也没笑。
赵茹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心里一紧——
男人手里拿着那本账簿。
沈若棠缓缓开口,声音极低:
“看来,他打的不是账的主意。”
雨下得更密,巷口的水流成线,泥浆裹着碎石一路滚下坡。
沈若棠收伞,雨点顺着伞骨滑落,滴在鞋尖。她盯着街对面的那本账簿,目光一寸寸沉。
何会计那笑意还是那么轻,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