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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杨笛衣已经将蚂蚱编的差不多了,最后一步,她在蚂蚱的尾巴处折了一个平结,寓意平安。
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周悬突然想起军营错认那一次,不禁笑道:“之前在军营里,寄来的家信中,也有人送过草编蚂蚱。”
杨笛衣边折边回道:“草蚂蚱也不是什么很难的玩意儿,”
杨笛衣折好最后一步,拎着蚂蚱的尾巴,模拟蚂蚱蹦跳的动作,从自己的手上,朝周悬那边蹦去。
周悬适时伸出手,蚂蚱仿佛活的一样,稳稳地落在他手心。
“以后不用羡慕别人了,”杨笛衣眼里满是柔和的笑意,“你也有亲人送了。”
周悬刚开始被她的笑意感染,也跟着笑起来,但听到后半句后,眸中笑意淡去一些,
周悬看着手里的黄色蚂蚱,轻声说道:“......只能是亲人吗?”
杨笛衣没听清,“什么?”
“没事,”周悬将蚂蚱好好收了起来,“谢谢阿衣姐姐。”
“小事。”聊了许久,杨笛衣也放松了些,困意泛起,她双手撑着凳子将上半身往后靠,“你身上伤怎么样了?”
周悬:“好多了,方雪明的药挺有用。”
杨笛衣:“那就行,对了,一直想问你,馒头为什么叫馒头?”
“他是孤儿,第一次在军营见他,我们两个是邻铺,他很爱吃馒头,经常一顿要吃好几个,我帮他取过很多名字,但他嫌记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