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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都是在外面叫她吃饭,杨慕灵一出来就把门合上了,沉酌窥不到一丝秘密,开始生出别的心思。
一次,炒菜间隙,把她支去买瓶酱油,自己悄声的溜进去,摩挲着桌上的拿着立麦的人偶零件,看着半成品沉思起来。
她没有音乐细胞,对音乐偶像也不感冒。
刚高考完带她去看演唱会,也被她兴致缺钱的拒绝了。
也没听说要给朋友送礼。
再细细盘算着日子,也许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沉酌把人偶轻柔的放回原位,嘴角翘起,腹诽着,果然是个小孩,送的也幼稚,好歹审美还行,也能接受。
杨慕灵回来时,桌上的菜已经齐了。
她看着手里的酱油,和面前的菜,散发出一丝诡异的安静。
沉酌偏偏笑着端了碗饭,放在她座位前,看见她,眉头轻蹙,“手里拿的啥,吃饭了还跑出去,快洗手吃饭。”
杨慕灵僵硬的牵动嘴角。
这是阳谋。
比杨慕灵更上心的是沉酌。
当天,老早就定好蛋糕,满怀期待的去上班。
晚上回来的时候,兴冲冲的摆好蛋糕,插上蜡烛,检查一圈才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卧室里的积木也不见了。
打火机的火焰在黑夜中跳跃,脸上忽明忽暗,唯一不变的是冰冷。
杨慕灵被火光中的人脸吓得一抽气,捂着胸口抵在门上。
“现在过万圣节有点早吧。”
打开灯,沉酌僵硬的偏头,视线落在她胸口的双手上,手里的火顷刻间在心中点燃,声线克制,“送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