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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酌想问问她现在还吃糖吗。
杨慕灵已经靠着扶手眯睡着了。
没有靠枕,她蜷在角落,脖子下空了一大片,没有支点,脖子被扶手挤压成一个锐角,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滑。
看着实在难受,沉酌皱着眉,想去拿个枕头,没来得及,在砸向椅面前被他伸手接住了。
杨慕灵整个的重量都在他的手心上,沉甸甸的,脸颊暄软的像棉花,陷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了。
雨后的潮气浮出来,粘在空气里。
他试着小幅度动了动手指,湿冷指腹在腮颊上留下一个个无痕的印记。大拇指随心的攀上下巴颏,似有若无的刮过。
杨慕灵温润的唇瓣被剥开,吐出蓬蓬热气,他用拇指去接,在空中搅弄。
沉酌眼神晦暗,生出私心,想要把它全部收集起来,等到夜晚再拿出来贴在胸前,聊以慰藉。
杨慕灵突然一动,脸侧在他手心埋的更深了些。
沉酌被吓的别过脸去,错过视线,还好有惊无险。
杨慕灵没醒。
沉酌醒了。
抽过旁边的枕头放在她的脖子下,调整姿势,找了薄毯盖在小腹,她睡的恬静。
沉酌把她的碎发挽到耳后,顺道轻捏她饱满的耳垂,白净的耳坠凝成一颗硕大的红宝石珠子,扎进肉里,爬出暗红色的线,牢牢困住她。
沉酌满意的观摩,停留片刻,悄声进了卫生间。
蓝黑格子的枕头上多出两个黑格,幽幽的盯着黄漆木门,指节贴着耳垂,连带着灼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