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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希回南苔一趟,人又变得封闭了。
那天她没要梁砚西来接,而是自己在站门口拦了辆黑车回的家。
反正她总是习惯自己走。
乔美玲家住的老房子,公交和居住都没那么方便,隔音也不是很好。
乔希刚回来的那两天特别不适应,但好在假期她不用再那么早起床,她从柜子里翻出耳塞继续戴上。
棋牌室暑假的生意比前两个月好,每天傍晚都有一群人过来,玻璃窗上雾气没停过。
乔希回来的第三天晚上,棋牌室晚上来了个不常来!打牌的大叔,刚下了酒场连家都没回,一身酒气地凑过来。
胖大叔脸上通红,自来熟一样吆喝人坐在牌桌上。
乔希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乔美玲拿着按摩锤敲打脊椎,从休息桌子那儿走过来,满脸嫌弃地嚷嚷:
“老季,你这脸都喝红了还打什么酒,赶紧早点回家洗个澡睡睡,指不定明早起来头还能舒服点儿。”
胖子不耐烦地摆摆手,脖子充血,“哎呀老板娘,我不要紧的哇,我什么酒量心里还是清楚的。”
“没喝多。”
棋牌室里有胖子的朋友,坐在牌桌上替他说话,“你别烦,别烦。我们打两圈就回家了,老板娘你茶叶水准备好了没哦。”
这话一出,想要赶紧开始牌局的人立刻帮衬着,乔美玲哼了声,秉持着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的原则退让,“行吧行吧。”
“打牌可以,别给我借着酒劲发疯,不然我要来毛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