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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色情的荤话自然无第二人听见,李徽幼却被男人换了个姿势抱起,汪瑟怜嫌就这么个姿势不够深,李徽幼被抱入男人怀中,两条嫩藕般的双腿无力的大张,她就这么跨坐在男人身上,本就承欢到极致的小嫩屄因为体重的缘故,龟头一下子重重的戳入娇嫩的子宫中,顿时李徽幼疼得大哭,梦中大灰狼狠狠地咬了她的那里,她的大腿绷直,肚子火辣辣的疼,腰也酸麻,奶尖还被大灰狼含在舌尖上重重的吮吸啃咬。
她要被大灰狼吃光抹尽了。
李徽幼无助的哽咽,眼泪早已哭湿了她的脸颊:“呜呜……啊啊……不要……不要吃我……好难受……父皇……母后……”
男人充耳不闻,他的耸腰抽插还在持续,卵蛋重重的撞击着娇嫩雪白的屁股,将荔枝一般诱人晶莹的臀尖撞击成诱人的桃红,鸡巴摩擦着蜜穴穴口,穴里穴外早已成了一片被操熟的烂红,可怜的小子宫被一次次的有力撞击,今夜她沦为了男人胯下的欲望肉奴,而非高高在上的帝王。
夜凉如水,春雨顺着风润入充满麝香的殿内,却丝毫吹不散男人的欲望,耻骨相撞的啧啧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等汪瑟怜的白浊灌满了对方的蜜穴,李徽幼早已哭都哭不出来,她的嗓子都沙哑了,紧致的馒头嫩屄蜜穴被黏黏糊糊的精液糊住了穴口,满身皆是男人的吻痕,一双大奶软腻肿胀,奶尖被含得破了皮,可怜兮兮的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漂亮的面孔被操得满脸潮红,可怜兮兮的满是泪痕,偶尔喉咙里还会哽咽几声“不要吃她”的玩笑话,汪瑟怜亲昵的搂住李徽幼,他才不会将自己漂亮的小“夫君”吃掉呢,他还要搞大小“夫君”的肚皮,让她多生几个皇子公主,为皇室开枝散叶呢。
他紧紧的搂着李徽幼心里一片得意,他感慨自己真是命好,嫁给了普天天下最有权势的“丈夫”,他要是汪瑟怜也就娶个名门闺秀过着按部就班的日子,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得意,更何况……
汪瑟怜静静的凝视着李徽幼,对方生的精致淘气,眉目似画,眼若莲瓣,面如春晓之花,像是精致易碎的瓷娃娃,他对自己的新婚“丈夫”一片爱怜,他只觉得自己命好,能有这么好看又在床事上如此羞涩可爱的“丈夫”。
顾泽瑛在窗外看见这一幕幕,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感觉心中堵着一口气,屋内的动静让他觉得有些荒唐。
汪瑟怜这样大胆就这么以下犯上?!
汪家也大胆,下旨娶得明明是汪家小姐,怎么送来了汪家的少爷,汪家少爷还爬了陛下的龙床,可事已至此,他只能权当不知,走一步看一步。
随后他跑到皇宫一处废弃的了宫殿,到处都是漆黑的烧灼的痕迹,宫里说这里闹鬼,白天就行人无几,到了夜里更是无人敢接近这里,琉璃瓦上皆是尘土和杂草。
顾泽瑛坐在屋顶上,拿出一个乌黑的陶埙,闭着眼慢慢吹奏,音色古朴悠扬,月光之下,他感受到了举世无双的孤独,被烧灼的皮肤又开始隐隐发痛。
吹奏了一会,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他的肩头,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看了鸽子传递的信件,微笑起来,随后将信件撕成碎片……
竖日下午,李徽幼才慢慢苏醒,她先是想到自己已经成亲,昨日是和皇后睡在一起的,随后震惊的坐起,一看自己衣服完好,这才松了口气,皇后没发现,她的性命保住了,随后后知后觉的才觉得自己腰好酸,她蜷缩成虾米,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晓得自己昨夜被占了便宜,她只是在床上难受不舒服的哼唧打滚,她一会觉得自己腰酸,一会又觉得自己腿疼,一会又觉得自己没有长棒槌的地方好酸好软好麻。
她很奇怪,难道和女人睡觉都会这样吗,皇后坐在梳妆镜前打扮,见她醒了急忙走过来坐在床沿边上在一脸娇羞的看着她,对方想照顾她,李徽幼却十分胆怯,甚至不敢发火,她没有看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不再是一道紧致的似乎连根手指也塞不进去的肉缝,反而花蒂红肿,两瓣白虎嫩屄被操得肥肥的,白白的,愈发像刚蒸熟的白馒头一般露出染上熟红的花唇,如果观察的更加仔细一点,就能发现阴蒂破了皮,隐隐约约有吻的痕迹。
终于她忍不住隔着布料去摸,只觉得小穴肿胀,摸起来滚烫炙热,她只好穿着最柔软的丝绸,上面不着一丝绣花,以免细密的针脚摩挲着她缎子般的好肌肤,柔软的绸缎能够清晰的显露出嫩屄的模样,她像是待人享用的鲜嫩美蚌,微微扇张着蜜穴等待着肉棒的采撷。
李徽幼难受的吸了吸鼻子,她好难受,那里好酸啊,难道皇后一点也不酸吗?
她想问皇后却不敢张嘴,她生怕皇后又要脱自己衣服,于是只好装聋作哑当无事发生。
自从发生那种事以来,李徽幼时常被弄得下不了床,又过了一个多月,私处酸麻的事屡屡发生,她请了道士驱邪,和尚诵经,符水洒下,木鱼敲响,却丝毫没有效果,隔三差五的她依旧能够梦到灰狼将她吞吃入腹,梦醒她捂着肚子哭哭啼啼的不能上早朝,仿佛肚皮被人用棒子捅穿,现在就连奶子都好疼,好像被人又捏又掐,奶晕丝毫变得软腻红肿了些许,她亦不敢再用束带捆住自己的一对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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