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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订房,可能连最后一间都抢不着了。
也不是第一次和孟况共住一间房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跨年夜那晚的场景再现。
两人淋了雨,全身湿透,发尖滴水。
唯一的不同是,跨年夜那时是冬天,衣服穿得厚。现在是夏天,衣服穿得薄,淋湿后会变成半透明状,紧紧贴在皮肤上。
特别是孟况穿着的白衬衫,已经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状态。
随着大片冷白皮肤露出,舒采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腰窝,和手臂上游走的青筋。
“……”
喉间干涩,舒采咽了咽,生硬地撇开目光。
然后。
更生硬地撇了回来。
这宽肩窄腰,和紧致的薄肌曲线。
很难忍住不看。
孟况整理完东西,一回头,恰好对上舒采“如饥似渴”的眼神。
他垂眸,看了下自己一览无余的上身,轻笑着走上前,用迷离的声线道:“吻我。”
大雨仿佛不仅淋湿了他的衣服,还淋湿了他的声音。
房间里的一切都被卷入潮湿水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