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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往道路上跑, 两分钟不到,就没影了。
其余几人忧心忡忡进了客栈。
没过几分钟,盛逢又神色自若地走了出来, 坐在露天吧台,不知在眺望何处。
直到看到一抹娇小的身影钻进一辆豪车里, 他才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施施然起身,进了屋。
*
半山。
果茶进屋后,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噔噔跑上楼。
偌大的房间, 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台灯。
她轻手轻脚靠近床边,蹲下身,程司屿就静静躺在自己手边。
灯光映在他的脸上,竟有种说不出的脆弱和孤寂。
犹豫几秒,果茶最终还是用手心贴上程司屿的额头。
还好,不烫。
天知道她在接到助理那通电话时有多慌张,她当时满脑子都被他开口那句“程总生病昏迷,意识不清”震到发懵,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听不进去。
在她印象里,程司屿是强大和从容的代名词,永远的运筹帷幄、云淡风轻。却忘了原来他也会生病,也会像现在这样虚弱地躺在床上。
果茶正心疼不已,门外传来窸窣的声音。
一扭头,与一只边牧幼崽对上了眼。
小狗瞬间疯狂摇起尾巴,哒哒哒飞奔进屋,围着果茶嗅来嗅去,最后清脆叫了一声。
吓得果茶赶紧捂住小狗的嘴巴,用气声哄道:“崽崽乖,别叫,哥哥在休息呢……”
她弯腰想将小狗抱出去,刚起身,手腕被一股力量扯回。
怀里的小狗“嘭”得一声敦实落地,用愤愤不平的小眼神瞪了程司屿一眼,收到后者警告的眼神后,它喉间呜咽一声,委屈但听话地自觉趴到了房门口。
果茶懵懵回头,只见程司屿轻声问:“茶茶,你回来了?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