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窗外金叶纷飞,簌簌吹落满地,掐着手算,快到他俩的纪念日了。
去年这时候,霍北着急忙慌的从今山堂一路飞驰到少爷身边,轰轰烈烈的告了白,没隔多久,宋岑如切切实实给出回应。
但很默契地,俩人谁都没提这日子。
“场地租好了,我这两天给元宝买个外带包,到时候再把粮装上。”霍北说。
其实就住一晚,当天下午去,第二天中午回。但那地方是京城周边顶好的露营基地,这段时间天气又晴得过分,还有少爷最喜欢的山林溪景。
宋岑如“嗯”了声,很轻,好像心思没在这上头似的。
吃到一半,手机屏幕亮起,电话震得盘子嗡嗡响,宋岑如扫了眼,直接挂断。
“不接?”霍北问。
“业务,”宋岑如道,“不用接。”
业务,什么业务,公司业务?
霍北看着他,神思在方才的来电显示上打转。
“evan”,没听过的名字。
虽然他认不全瑞云的人,但够资格在非工作时间,直接打电话给宋岑如的,也就一个金助理。
这边目光灼灼,少爷镇定自若。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起疑,霍北另一半没顺下去的毛,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他承认,就是心眼儿小,陈年醋缸里泡大的,怎么着吧?
而且不怪他疑神疑鬼,就这两天被榜单底下的评论刺激的,再加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学弟,烂桃花既然能开在学校,怎么不能开在公司了。
啧。
这通复杂又矫情的心理活动给他整的,一顿饭吃到最后,霍北都没吭声。此事暂且按下不表,有待观察的。
晚上,两人前后回了家,宋岑如刚进浴室,霍北已经洗完澡,在陪元宝玩peekaboo的游戏。
这小肥鸡聪明,大数据推送到别家鹦鹉展示才艺的视频,宋岑如刷了两三个,它差不多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