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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晏套了一件深色大衣,他眉目沉冷,在今天的穿着下添了一份威严,他站在栏杆边,出声问:“今天这个领夹好不好?”
尽欢愣了下,才去找他领夹的部分,银色的金属质感,镶嵌了一颗蓝色宝石,颜色低调不沉闷,在细节里平添了他两分气场。
钟晏在个人穿着方面一向很讲究,他很注重细节,尽欢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也是戴了这样一个相似的领夹,冰冷的金属中和掉了他的温和,让人下意识对他远离,又敬畏。
尽欢不懂这个,但看得出来钟晏是仔细搭配的,于是她点点头:“很好啊。”
“您今天怎么穿这么正式?”尽欢眨眨眼问。
西装裤贴着大腿,结实有力的腿部肌肉,用力时快从布料中涨出来一样,他就这样平静地看着她。
“正式吗?”钟晏温声反问,他笑了下,并不觉得。
在任何场合穿着整齐都是应该的事,没什么正式不正式的。
这是尊重。
钟晏走下来,看了眼尽欢提在手里的早餐盒,那被她整理得很漂亮,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他收回视线,淡声道:“走吧。”
到医院的时候是七点半,尽欢提着早餐盒进去,她让钟晏先在外面等等。
关于和钟晏一起出现这件事,尽欢想,她可能还得和杜青栩解释一下。
她轻手轻脚到病房门前,看到他人已经醒了,于是敲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他脸色看起来还是很差。
昨天下午退烧之后,半夜又烧了一次,持续几个小时,到今天凌晨五点的样子才退下来。
所以他几乎一整晚没合眼。
病来如山倒这句话是真的。
尽欢不由担心得屏住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