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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推理完,却没听见周野的回应。抬头时,正撞进他炙热的目光。
哪怕他不言语,那目光里的肯定也让她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我一直想,纸人怎么才能驱动,但又总觉得哪儿不对。
“原来寄魂不是终点,而是过程。
“陈米用的是福建乩童的方法,先请神入纸,再请神上身。”
周野抱着手臂倚在门上,低头轻轻笑了一声,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狐仙就算失供成孤魂,也不是陈米这种门外汉能困住的。
它是自己愿意进的。神龛再小,也是个遮头的屋;一炷香再弱,也是条香火。”
他顿了顿,歪头打量一脸认真的黄灿喜,口无遮拦,“黄灿喜,你怎么突然间开窍了?”
黄灿喜正沉迷在推理热里,冷不丁地被他一把揪出来,
“当然是以图搜图,你那天问我供品摆法,我转头就去搜了,说是闽南那边的。”
“老板,时代变啦!”
这里又不是哀牢山那种深山老林,当然要巧用现代科技。
周野没听懂,却没逃过她眼底的得意。他不知为何,见黄灿喜笑了,自己也跟着笑。
黄灿喜却“哈哈”两声,捏上他的嘴巴子,“别笑,求你别笑。你一笑我就害怕。”
周野果真收了笑,眉头微蹙,不解地把她的手摘下,反而握在掌心:“那我们出去吗?偷偷——”
“吃汉堡去。”
黄灿喜眼都直了,这会儿谁还吃得下汉堡。
白天集市的影子已经散尽,进货的货车装满彩色的殡葬用品,从市场街驶上043省道,往各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