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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杨米米一家的事抹去姓名和地名说出,又挨个问大伙,是谁害死这一家。
女性,十多岁,不愿放假补课,殴打校长,“是那失踪已久的杨米米妈妈。”
黄灿喜:“她还活着,正为家人报仇。”
女性,四十多岁,大病筹款被骗,“那退伍的朋友肯定也脱不了干系。饭店不是转手给他的么?”
黄灿喜:“上一任店主他亲戚名下,听说他入伍前转手的,实际店主确实是他。”
男性,三十多岁,劳动仲裁无果,“是旅游街上的其他商贩吧?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黄灿喜:“有人举报后,杂志《大事件》报道,确实立了专案组调查。”
男性,五十多岁,放假补课,被学生殴打,“这一切都是美国阴谋,辐射和生化实验导致村子的人变异。”
黄灿喜:“还真有可能。”
……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热烈,却始终给不出黄灿喜想要的那个答案。
“你们为什么不觉得,这是因果报应?或者说,真有某种不可抗力的鬼怪,渗入那个村子,一点点牵着它走向灭亡?”
这话一出口,她在众人的脸上看见了答案。
十几岁的打趣嘲讽,三十几岁的沉默茫然,四十几岁的犹豫欲言又止,五十几岁的则低头不语。众声喧哗之后,是各自伤口的避讳和沉重。
“原来是神经病。”
“咻——”的一声,窗外鞭炮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