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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并不需要答案。
他们谈了很久,关于什么,她后来再也记不清。她只记得那种炽热的目光,穿透风雪、穿透时间,似乎要把他的信念一点点传递给她。
她哽咽着,终于轻声道:“你能……再帮我找两个人来吗?”
不日,她递上名单。
像命运早已排定一般。黄平川、胡海庆、余新、石峰、杨米米,五个名字整齐地排列着。
暴雪中,他们摸索着前路。风雪刮痛她的眼,她几乎睁不开。
身后的三人却从未喊停,谁都不知道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只知道必须往前走。为了一个谁也看不见的未来,他们咬紧牙关,直到力竭,直到倒下,直到把手中的绳索递给下一个人。
在寒冷与缺氧之间,黄灿喜忽然看到了,头顶那根随风摆动的“绳索”。
她伸手去拉,指尖几乎冻僵。
绳索滑腻、粗糙,却带着一种熟悉的温度。
她忽然笑出声来。
她一圈、一圈地绕。
绕啊,绕啊。
风在耳边呼啸成吟唱,她渐渐忘记了风雪、忘记了痛,也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成千上百回的记忆,从脑中被抽离,如同被时间一点点卷走。
当她再次睁眼,
雪已停了。
没有寒冷,没有喘息,她的身体轻得像被掏空。
“灿喜,你怎么——”
她打断了东东的话,声音微微发颤:“我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