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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既认定是我害了齐蓝姑娘。那敢问相爷,您如此紧张她,甚至不惜来兴师问罪,这位齐姑娘,究竟是您什么人?”
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心上人,是不是他真的是齐蓝口里的“渊郎”,她死死盯着他,想从他口中听到一个答案。
哪怕是最残忍的真相。
话音落下的瞬间。
陆渊的眼神骤然变冷,房间内的温度仿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他挺拔的身影似乎僵滞了一刹,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起比夜色更浓稠的,近乎危险的暗流。
”这不是你该问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顿,如同从齿缝间碾磨出来。没有疾言厉色,却比任何雷霆震怒都更让人肝胆俱寒。
屋内空气彻底凝固了。
他就这般护着他的心上人?连她问一句都不许?
心口那股压抑许久的腥甜再也无法遏制,猛地冲上喉头。她死死咬住牙关,将那铁锈味咽下。
却仍有几缕温热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从她白皙的唇角流下一线刺目的红。
陆渊的目光凝在她嘴角那抹刺目的鲜红上,古井般黑沉的眸子泛起细微的涟漪。片刻后,他往前走了两步,缓缓抬起手,似乎想做些什么。
明妩下意识地往后一缩,避开了他可能的碰触。
陆渊的手就这样突兀地僵在半空。须臾,他收回手,指节微蜷,旋即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离去。
没有一丝留恋。
沉重的脚步声迅速消失在门外。
“砰”地一声闷响后,寒风裹着冰冷的雨丝从敞开的门外狂灌进来,像无数把刀子,直扎进明妩的骨头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