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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母亲挂心,女儿……一切尚好。”
林氏接过春楠奉上的茶,漫不经心地撇了撇浮沫,浅浅呷了一口。这些饮茶的贵妇做派都是她来临安后,跟那些官夫人们学的。
眼皮微撩,目光淡淡扫过明妩略显苍白的脸。
“嗯,无事便好。”
这轻飘飘的“无事”二字,像根刺扎在春楠心上。
夫人总是这样。
什么都忍着,受着,自己扛着。
难怪明老夫人从不曾真正在意过。
她从小听老人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夫人就该把在相府受的苦楚,桩桩件件都告诉老夫人。天底下哪有母亲不疼女儿的?
老夫人若知道了,定会为夫人做主的……
春楠再也按捺不住,跪到林氏勉强,冲口而出。
“老夫人有所不知的,夫人前几日险些都……”
“春楠。”明妩出声制止。
林氏搁下茶盏,描画得细细长长的眉毛一挑,看向春楠。
“险些怎么了?说下去。”
春楠得了允许,胸中憋闷许久的愤懑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还不是那齐蓝。”
“仗着相爷不在府中,竟敢胡说什么要用夫人的血做药引子治病。指使恶仆将夫人强掳了去,要放夫人的血。”
“什么?!”
林氏霍然起身,双目圆瞪,一掌狠狠拍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