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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排好防务后, 又不眠不休快马加鞭赶回来。
这一路风尘仆仆, 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更别说还要时时承受母蛊的反噬。
“她在哪?”
陆渊声音暗哑, 每个字都压着骇人的风暴。
徐明单膝跪地,头深深垂下。
“相爷。”
只是一个动作, 一句称呼。
陆渊的心便直直坠了下去, 沉入冰窖里。
昏迷前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和侍卫带着哭腔的禀报……如同潮水般涌上来, 将他淹没。
不是梦。
“说。”
陆渊吐出一个字, 面上看不出喜怒,扶着床柱的手收紧,指节绷得青白。
徐明将头埋得更低, 声音沉痛。
“夫人的院子,烧没了。火势太大,等扑灭时,只……”
他声音颤抖了一下。
“只找到一具,形貌难辨的尸身。仵作验过,身形与夫人相仿,且是在内室位置发现。身上还有夫人日常戴的那枚羊脂玉平安扣。”
徐明后面的话说得很快。
只是,他每说一句,屋内的空气就冷凝一分。
陆渊沉默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