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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吉。别哭了。”江雪左文字上前几步,将伞撑在物吉贞宗的头顶。
原来我在哭吗?物吉贞宗想。
他有很多话要对江雪讲,讲自己的弱小,讲自己带来的不幸,讲自己对失去弟弟的兄长的愧疚。
可话在喉咙里卡得死死的,他没有办法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一句对不起都没办法说出口。
“物吉,你。。。”江雪斟酌着开口。
物吉贞宗将头垂下,他想:说吧,说出你的愤怒,说出你的痛苦,说出你的指责。
无论被怎样对待,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可以承受得住。
“你要不要来左文字部屋生活?”江雪左文字将伞更加倾向物吉贞宗。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句话?为什么只有这句话?物吉贞宗在雨里放声大哭。
江雪将自己微凉的手覆在物吉贞宗的头顶,柔声说道,“本丸里现在还没有你同派的刀剑,所以。。。一起生活,可以吗?”
“可是我害死了小夜!我会带来不幸!都是我的错!”物吉感觉卡在喉咙里的话有了出口。
“这绝不是你的错。物吉。”江雪静静听他哭嚎着吐露了心声,才缓缓说道。
“物吉,你带来的也不是不幸。”
“当时,我看到小夜了。。。”
小夜是和物吉一起回到了本丸,只不过当时小夜已经是强弩之末,已经无力回天了。
“小夜说他很开心,保护了你,很开心不是为了复仇挥刀,而是是为了守护。”
物吉贞宗听着江雪左文字在雨中娓娓道来的声音,哭得更加大声了。
江雪左文字眼中饱含着悲伤,他想: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也许让小夜离开也是一种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