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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掷地有声地道:“儿子还要告诉父亲一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绝对不会休妻。”
姜忆安弯唇笑看着他,心情大好地吹了吹额前的碎发。
她就知道,臭石头不可能会答应他爹的话。
贺世子脸色黑如锅底,若不是胸腹作痛,几乎登时原地跳了起来。
放肆,放肆,太不像话了,连儿子都不敬老子,竟敢与他这样说话了!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贺晋远便沉声道:“如果父亲执意不相信我与娘子的话,那就等祖父回来查明真相吧。”
听到儿子提起国公爷,贺知砚的气势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绷着嘴角不说话了。
老太太冷着脸责骂他几句,道:“喝了酒不说安安分分地歇着,一味地偏信房里人的话,还想提剑杀人,越发不成体统了,哪有个当爹的样子?等你爹回来,还不臭骂你一顿!”
贺知砚低着头不说话,老太太斥责了几句,又对江夫人道:“他吃醉了酒行事没分寸,你也别往心里去。”
见江夫人欠身点了点头,老太太缓缓环顾四周,对院里的丫鬟道:“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说出去,但凡外面有一句不中听的话,若是查出来是从谁嘴里漏出去的,立时发卖出去!”
说完,老太太又看了眼将长子踹飞的嫡孙媳,稀疏的眉头往下压了压,道:“请大夫来给你婆婆看看伤。”
之后,便由崔氏与谢氏一左一右搀着离开了。
姜忆安也搀着江夫人回了月华院。
江夫人的腿被贺世子的靴尖重重踢了一下,虽没有伤筋动骨,走起路来还是疼的。
但她忍着没皱一下眉头,怕家丑传出去,也没有让人请大夫,只是对姜忆安道:“不妨事,歇一晚就好了,不早了,你与晋远回房去吧,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