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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明枝的家乡从来不刮台风,狂风呼啸,雷声轰鸣,宽敞的卧房里满是风吹玻璃窗的悚然声响,她的脸色越发惨白。
被子一掀,明枝赤着脚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却在走廊撞上一堵坚实的肉墙。
“妈妈!”她呜咽着,双手抱紧对方。
“……不是。”
“爸爸?”明枝满怀希望地仰起头。
“……”
迟砚川看着她,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哪里像你爸。
然而对上她那张泪眼婆娑的脸,迟砚川什么都没说。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怎么了?”
感受到他在安抚自己,明枝立刻重新抱紧他,把脸埋进他弯腰下来的肩膀里。
她哽咽道:“三哥,我害怕……”
这是明枝第一次叫他三哥。
走廊安静片刻。
迟砚川:“再叫一声。”
明枝慢慢抬头:“三哥?”
迟砚川找来了四盏夜灯,将房间里的四个角落都照亮,又让佣人送上来好几个陪床毛绒熊,放到她床边两侧,最后,一首悠扬催眠的钢琴曲盖过了狂风的呼啸声。
“还怕吗?”
明枝躺在枕头上,两手抓着被子看向他,摇了摇头。
那晚过后,明枝明显变得开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