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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彦只觉好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发丝道:“你怕什么,我就问一问。”
沈黛却还一直装死,一句话也不想回,他便只能无可奈何了的闭上了眼睛,脑海却不禁想起下晌那会儿和柴二陛下的对话。
“那些女子惯会恃宠而骄,你就冷着她。”这是他的原话。
“你舍得?”这是柴二陛下调笑他的话。
他当时是怎么回的呢,貌似是: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样驯服不了的女子还留着干嘛”。
此时再想想自己这一个晚上的退步和殷勤伺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吗?只感觉一阵脸疼。
好在她还是有限度的,只在这些小事上跟他闹闹脾气,大事上一向是拎得清,从不轻易给他惹麻烦的。
他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难过,少不得便低下头哄一哄了。
还舍不得她软嫩的身体离他太远,不禁又长臂一勾,将人往怀里紧了紧,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就压了上去。
女子还想推拒,喑哑着嗓子喊着不要,双臂却已经被人反剪在身后,上方也传来男人冷漠暗哑的声音:
“说不要的话,就先把农学纪要交上来。”
女子再没声了,就如同一只被遗落在北极的小企鹅,笨拙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不一会儿寂静的夜色中,在这氤氲的异香的逼仄空气里,满室都响彻着女子喑哑的哭泣声。
.......
翌日,只刚不过四更,崔彦便睁开了眼,见手脚都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深沉的女子,眉头还微微蹙着,想着昨儿夜里确实要得狠了点,她身上估计还难受的紧,这会儿肯定还不舒服在,便没有扰她,只指腹在她眉间轻轻抚了抚,就轻手轻脚的起了身。
临出门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她仍是小小一坨趴在樱粉色褥子上,雪白的小脸被映得惨白惨白的,刚抚平的眉间又蹙了上来,他心中不禁一疼,想是有点后悔昨晚自己的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