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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恍惚间,她的身体在上下颠簸,周围景色也在飞速后退。
她勉力伸手,摸到大黄的温热短毛。
但摸着似乎有点扎手,没平时软,而且大黄好像变大了,嘴里还叼着她的刀。
山脚下的溪水声和风声从耳边掠过。
大黄骤然停下,发出焦急的“嘤嘤”叫。
楚悠使不上半点力,直接被晃了下去。
一只手适时圈住她的腰肢,将人捞起。滚烫脸庞贴上冰凉衣襟,闻到熟悉的冷冽气息,楚悠似渴水的鱼,本能地蹭过去。
玄离将人带进正屋,垂眸望向怀中之人,瓷白的脸透着不正常潮红,一双杏眸似浸了水,茫然盈盈。
贴上来那刻,菩提珠所带来的蚀骨剧痛逐渐缓和。
他捏住楚悠的后颈扯开距离,神情莫辨:“楚悠。”
冷冽气息远去,稍稍缓解的灼热更猛更烈烧起来,楚悠轻喘一声,茫然望着他,喃喃道:“玄离……”
细细的喘息声像轻飘飘的羽毛,从皮肤上扫过。
“你中了缚心藤的毒。”捏着后颈的手松了些。
楚悠的视线落在两片薄唇上。弧度优美,色泽浅淡,看起来很柔软。
“那…你有解药吗?”她艰难维持着一丝理智。
“无。”
缚心藤罕有且难缠,汁液花香都含奇毒。玄离曾见过中毒之人,不消片刻理智尽失去形同野兽,他倒是有些佩服楚悠,竟还能对话。
楚悠忽然蹦出一句:“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玄离挑眉道:“是我平生所见,最奇特之人。”
“那就好办了。”奇特就等于特别,特别那就是喜欢!她推断完毕,踮脚往前一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