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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职位不低,住所有宽阔院落,布置得处处精美,寒冬时节满院繁花盛开。
敲开门时,他穿得随意,长发用发绳随意绑起,正在给花浇灵露。
“夫人?”他眼底掠过讶异。
“听伏宿和鸢戈说你受伤了,我向蕴灵讨了药。你身上的伤重吗?”她开门见山,把手里的两只玉罐递出。
“已经好了大半,多谢夫人挂怀。圣女的药可是万金难求,是我沾光了。”他大方接下,引着楚悠往厅堂走,邀她喝杯茶。
屋内布置得风雅讲究,东方忱采了一捧花瓣放入杯底,热水注入茶叶与花瓣打着卷。
“夫人请。”他推了一杯过去。
茶水清香浮动,楚悠抿了一口,唇齿留香,夸道:“这茶泡得真好。”
东方忱笑:“都是同我母亲学的。夫人要是喜欢这个味道,稍后带些花瓣回去,泡茶时放上几片,能增香不少。”
她摇摇头,放下茶盏,望向他比平时稍白的脸色,“你怎么会受罚?”
东方忱面上带笑,姿态随意闲适,“我上任时间短,许多规矩不懂,犯了尊上的禁,受罚也是应当的。伤得不重,有夫人送的药,今日就可痊愈了。”
见他轻描淡写略过受罚原因,楚悠直接问:“和我有关?”
东方忱讶异于她的敏锐,面上笑意不变,“怎会,是我无意失言犯了禁。”
见他如此,楚悠基本确定,东方忱的无妄之灾和她有关。
大约是为她打抱不平了,惹得玄离动怒。
但他半点怨怼都没有,还找了非常体面的借口,不愿她知道。
“多谢你之前和鸢戈她们一起策划,但我和他之间情分已尽,以后不用再帮忙了,免得再牵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