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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你一句还不服了?信不信我揍死你?”
爱子心切的庄宜欣听到这话,忙抓住了大侄子的手臂,害怕他一气之下又像上次那样,把她的宝贝儿子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
“烬阳啊你消消气,这次真不能怪我们胥言,他没有跟人打架,他完全就是一个受害者!”
“七婶,他都疯成这样了,您还在袒护他。”
贺笠威叹息一声:“烬阳,这次胥言可能真是被人报复了。”
“报复?那也是他活该!得罪了那么多人能不被报复吗?”
气过之后,贺烬阳开始询问贺玹禹。
“臭小子伤的怎么样?”
“肋骨断了两根,左边小腿骨折右手臂骨折,头部有点脑震荡,总之就是死不了。”
闻言,贺烬阳点了点头:“死不了就好。”
“但是未来几个月,他都得在床上躺着度过。”
“在床上躺着也好,消停。”
接着他又转头对着贺笠威说道:“七叔,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好,烬阳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当场打电话交代完事情,贺烬阳揽着三弟的肩膀出了病房,见他身上没有穿白大褂。
“今晚不加班?”
“嗯,不加班。”
“那一起去吃点宵夜?”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