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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姜愈白从别人那得到了补偿?
这个念头只升起了一瞬,庄晏合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谅她也不敢。
庄晏合察觉到自己的思维有点太发散,甚至脱离了一贯的理性,用力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还是先从姜愈白爱惨了她,爱得特别无私、特别深刻来思考吧。
这次事件大概是姜愈白真的不想让她操心而整出的大乌龙,毕竟她的思维很异于常人,或许这就是她不成熟的爱人方式。
没关系,纠正过来就好,孩子就是要自己调教才会称心如意。
庄晏合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觉得气没消,一想到薄语的那句咦,你不知道吗,一想到羽希见到自己的慌张模样,一想到姜愈白想和朋友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她就觉得心口堵得慌。
啊,这不是吃醋,而是一种事情脱离掌控的郁闷。
她去年花了那么多心思在姜愈白身上,实在无法接受年末验收到的是这样一个结果。
晏合!
就在她深度思考要怎么做的时候,姜愈白已经洗漱完出来了。轮椅停到了床边,她摸出伸缩拐杖熟练地站起身,庄晏合也下意识起身扶住了她。
如今姜愈白能站立的时间已经多了不少,庄晏合也慢慢意识到,这个小未婚妻竟然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
好奇怪,订婚的时候姜愈白有那么高吗?
是她那时候没注意,还是姜愈白在这半年里长高了?
谢谢。
被庄晏合扶坐到床上,姜愈白开心地冲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对于已经道完歉的她来说,之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完全没想到未婚妻还在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