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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脏,没什么异味就行。
半夏坐在窗边小榻上,将皱巴巴的僧服丢至一旁,她拎起寺方发放的挂脖工牌,细细打量起。
工牌上写有法号,俗家姓名,性别,入职时间等信息,相当地官方且专业。
她目光,着重放在了性别那栏——
“性别:???(该僧人的性别,目前较为模糊)”
行叭。
还真成了薛定谔的性别。
半夏随手将工牌丢到桌面,从小塌上起身,她跨过高高门槛,走出厢房,负手仰望院墙外的黑沉夜色。
片刻,怨念空洞飘忽不定的身影,围绕院墙飘来,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那东西还在?”
柳朝思跨过门槛,走到半夏身旁。
“在。”半夏点点头,上半身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
柳朝思:“可真有恒心,——你说这个副本中死而复生的诡怪,真的是由在砻坊市逝者的灵魂转变成?”
半夏耸耸肩,“谁知道呢。”
这个问题应该去问黑老板。
不过这种小问题,它基本不会给出回应。
两人闲聊几句,便回了厢房休息。
窗外夜色由浓转浅。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