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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带着微笑注视紧绷的我,温柔的声音说出冰冷的警告话语:
“胡桃,之后你想要回来的话,就没有现在容易了。”
他撑着脸笑了,笑容胜券在握,被蛇盯上的蚁走感遍布我的全身:
“太宰君,中也君,送客了。”
“他、他就这样放过我们了吗?”
踏在血浆颜色的深红地板上,沢田纲吉问我。
“绝不可能。”
我神经质地咬着手指甲。
“森鸥外在想什么……他一定在谋划别的什么……”
我见识过他的手段,但我不知道目前他的打算。
我没有带枪,在横滨我们手无缚鸡之力。
他是放了我再找机会埋伏吗?还有什么别的阴谋?
森欧外是追求最优解的家伙,他会减少损耗和时间,用最快的办法让我服软。
在武力和军火上我们不占优势,我要拖延到让他放弃,用一切手段让他知道我不会回到港口mafia。
因焦虑而暴走的大脑里,我布局着零碎的计划:
“回去后,我们要躲起来,不可以波及无辜的他人,做好保密,先逃离横滨的范围,想办法拿一把枪,不对,两把,还要向云雀申请后援……”
舌尖传来血腥味,无意间我把手指咬出了血,但我还是不能停下自己神经质的动作和大脑里恐惧乱窜的思想。
突然,有人牵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