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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梅家家主,也就是意玉的外祖母,过来找过意玉。
过来劝和的,说亲表兄妹,能有什么仇什么怨?
话语中还有指责。
意玉解释无用,自知争辩无用,一直偏袒舅舅表哥的外祖母身上是不会听进半分的。
于是只是听她数落,任她发泄,反正意玉习惯,耳朵常年听了好些,就不足为奇了。
外祖母这些年,对她应该算好的吧。
但无奈意玉与被外祖母更喜欢的表哥利益牵扯太大,就不得不屡次牺牲意玉了。
等外祖母火气消了,洞若观火的杭州神探手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用自己的权威让外祖母不得不信:
他们是抱着让意玉必死的心来的。
外祖母愣住了。
原先指责意玉“手足相残”的话语仿佛成了笑话。
外祖母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给她掖了掖被角。
“其实你表哥也是心急。”
“主要你一个丫头片子,怎么也比不上男人的脑子好用,外祖母我也是关心则乱,担忧这家业。”
意玉轻轻点头,还是柔顺的模样,让人挑不出错,也没了脾气。
若是意玉反驳,外祖母还能说一句两句,可意玉这幅模样,凄凄惨惨躺在病床上,温顺听她发泄……
外祖母不敢再过来看意玉。
养病五日后,意玉回了东京薛家。
这次回京,算是贯彻了那句,后宅女人过得好不好,就看男人上不上心了。
意玉因着帮了薛洺的一对儿女,原先都是明显蒙了一层灰的用具陈设,这次回东京,却连马车都是软包锦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