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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像近视眼戴眼镜,听力障碍带助听器。”
“一个辅助道具,人还是正常的。”陆淮年解释道。
星楠没在说话了,恹恹的,陆淮年哟了一声,“心疼了?”
星楠点了点头。“嗯。”
“可怜样儿。”
“他很需要一段健康的感情,对创伤很有帮助,所以我让你追啊,真追上了,裴闻炀最疼人了。”陆淮年朝星楠使眼色。
谁都知道一段感情可能会对裴闻炀的贯穿伤以及神经有帮助,那么多年裴家长辈也好,陆淮年这些朋友也好,实打实的希望裴闻炀能有一段感情,私心也好,其他也罢,大家都盼着。
“裴闻炀,不好追的。”星楠说的实话,心里真这么认为,没有比裴闻炀更难接近了。
“什么话。”
“不好追才稀罕人呢。”
这时候收了资料的裴闻炀走了过来,话是对着陆淮年说的,“又在乱教什么?”
“哪有。”陆淮年否定,“没有乱教。”
“他小你也小?他不懂你就乱教?”裴闻炀没听两人的对话,他们避着他。
但陆淮年必然是教不了好的。
星楠太简单单纯,一张白纸,泼墨就能黑,给点色彩就有颜色,折成纸飞机也能飞,教错了就要变坏。
“他说了什么?”裴闻炀问星楠。
星楠抬头看向裴闻炀视线又垂下去,余光落在裴闻炀的手环上。
“别听他的。”裴闻炀严肃说。
星楠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