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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遇见,不曾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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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归从江盼家离开,可谓是落荒而逃。
他对江盼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妄念突如其来,不受控制。
衣服遮住了他的身体,却挡不住他的欲望。
他想占有他。
十月寒夜,时远归裸身站在院子里,一瓢一瓢地往身上浇水,冷水浇透了他的身躯,却无法浇灭他的贪念。
不该这样。
他喜欢江盼,早就喜欢。
这份喜欢不该夹杂其他贪念,他只需要远远守着江盼,看他过的开心顺遂,看他成婚生子,看他儿孙满堂。
可他,好不甘心。
时远归攥紧双手带着一身寒气进屋,里面漆黑一片,住了两年多的屋子这一刻清冷无比。
他摸黑找出剩下的浊酒,一口气猛灌下去。喝惯了江盼酿的果酒,往日常喝的浊酒竟觉十分苦辣,满口干涩。
和衣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摩挲江盼送他的匕首。
习惯真可怕,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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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归做梦了。
还是在江盼的屋子里,江盼红着脸坐在床边,裤腿挽在大腿处,膝盖的擦伤红了一片,他轻轻抚摸。
江盼咬着嘴唇,轻唤他:“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