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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上辈子的他不过是与傅行简吵了一架,气不过就跑到葳蕤阁随便点了个小唱,喝了几杯酒,可第二天这小唱竟然离奇死亡,谢暄才知道,原来他叫江揽月。
以谢暄的身份,就算牵扯进命案也不用惊慌,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后从江揽月的房里搜出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书信,开头二字便是自己的表字——兰时。
这事就大了。
一向诸事不管的谢暄惶惶然了半个月,也没见有人来问询,便以为有人替他摆平,继续吃喝玩乐,做他逍遥自在的潞王。
可直至大厦将倾之际,他才恍然明白,原来自江揽月之死后,一张要自己命的弥天大网就已经徐徐铺开。
问题出在哪儿,盯着墙角的江揽月,谢暄陷入沉思,难道是自己来早了?
不过信虽没找到,人找到了,如果江揽月继续留在葳蕤阁,早晚还会被那些人用来陷害自己,倒不如……
谢暄眸色一凝,上前拍了拍江揽月不住轻颤的肩膀坚定道,
“本王要赎你。”
第2章
轮与马蹄声交织不绝,离了嘈杂的人群后,就愈发清晰,谢暄背靠在软垫上,仰首闭目了许久,始终没换过姿势。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里被召入宫中,不明所以,却又不以为意地踏入金銮殿,只是那时的谢暄还不知道,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被锦衣卫狠狠按在大殿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双膝剧痛,脖颈被扼到几乎窒息。
“你与周岱勾结西羯,将边西要塞拱手相让,致使我大楚痛失十三州。”
“你为夺皇位处心积虑,对着我皇儿下药足有半年之久,他夭折之时仅有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