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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边说边离开。他们这条流水线上的人也收回目光,坐在位置上。
“你好,我叫简浔。”简浔很温和地打招呼。
肖米瞥了他一眼,微笑说:“我是肖米。”
中午休息时间,肖米带简浔一起去吃饭,旁敲侧击打听简浔的身世,再知道对方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后,内心得意又不屑。
他就说,有钱人家的孩子体验生活也不是要来他们厂的。
而后几天,肖米把简浔当跟班使,简浔乐呵呵帮忙,丝毫没觉得被压榨。
曾经给肖米送礼物的人变成给简浔送,关键这孩子特礼貌,不仅会甜滋滋微笑感谢,还会回礼。
这让那些舔肖米舔习惯的女生们无比感动,肖米很高冷只会捡着贵的东西挑,几乎不会跟她们说谢谢之类的话。
肖米看到简浔桌子上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充满嫉妒。又在简浔回头跟他说话的时候恢复好人的嘴脸。
半个月后,开会的小组长告诉大家老板即将来视察工作,让大家打起精神,以最好的工作态度迎接领导。
大家齐声回答好。
然后又恢复一副要死不活的状态。
打工,痛苦。
抬头看对面的“厂花”,漂亮少年是真的精气神十足,刚出来上班充满干劲盼望的那种劲头,认认真真卖力工作。不像他们,被工作压榨干,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已经彻底死气沉沉了。
……
检查当天,盘点数量的经理发现数量对不上,而且最近每一周的数量都对不上,当即查到小组长那里,让人说明情况。
小组长支支吾吾说不出,他平常就喜欢把事交给下面的人做,自己躲个清闲,没想到这次出了问题。
何况现在梁总梁伟就站在他边上。
小组长叫来肖米,每周的盘点工作都是他做的,肖米应该更清楚。
肖米走过来看到梁伟,脸白了白,低头咬了咬唇,神情端着无辜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