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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臣自动把一千六百这个数字过滤掉,二十一,还好,国家规定omega二十岁成年,他没有犯罪。
等等,他什么都没有干好吧,根本就不算犯罪。
身上骤然一重。
咳。
顾远洲只听裴司臣哼闷一声,他圈在裴司臣腰上微紧的双臂又松开了一些。
“臣臣,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
“为什么突然抱我。”裴司臣不解,他们应该还在讨论年龄的环节吧。
“你让我抱的呀,你说抱,我就抱了。”
顾远洲的脑袋靠在裴司臣的胸前,他说话时间胸腔的振动顺着顾远洲的耳尖一直麻到尾椎骨,磁性低沉,顾远洲脑子里闪过一句诗: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大抵就是裴司臣说话时的声音吧,怪好听的。
“臣臣,你身上好硬啊。”
类似于抱怨呢喃的话,让裴司臣身子更加僵硬,酒香不要钱似的涌进他的鼻尖,所有的感觉器官只剩下嗅觉还在运作,刺激地他耳垂都染上绯红。
“顾远洲,请注意用词,那是肌肉,硬一点很正常的。”
“昂。臣臣,你觉得抱好了吗?我胳膊有一丢丢酸。”
“可以了。”
裴司臣冷着脸把散落在沙发上了腺体贴收拾进袋子里,目不斜视,语气生硬:“贴好腺体贴,你这样出门很危险的。”
顾远洲愣愣地接过腺体贴,跟上面憨态可掬的小橘猫大眼瞪小眼,贴,贴哪啊。
“臣臣,你可以帮我吗?”
作为一个合格的饲养员,这种让吸血鬼头疼的事情必须全部由饲养员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