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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
一时间也分不清掌心和手臂谁更烫。
水汽氤氲、醉人。
程染秋腰腹微微凹陷, 一呼一吸间,肌肉张弛。
这是具年轻的、富有生命力的身体。
周老板呼吸沉重, 另一只手护着他后脑勺, 将人抵在墙上吻。
后背湿润,温凉。
程染秋被吻得逐渐下滑,手指缩紧,红里透着白。
如满枝的红梅花瓣上挂着雪花。
滚烫的手掌抓着侧腰,他被托着往上, 皮肤与瓷砖产生轻微的拉扯。
“别在这,时哥。”程染秋齿尖磨着周时的唇肉。
回应他的是身体猛地悬空,后背失去依靠。
周时步子很稳, 托着人走出去, 放倒在床上。
吻变得汹涌。
要说昨晚的吻如暴雨,这会儿程染秋就像是掉进烈日下的水潭,温热的水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而他,依赖于周时呼吸。
空调风正对着。
身上的汗却还是冒了一层又一层。
周时的脊背像微隆的山坡,底下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程染秋觉得汗水蒸发把他身体里的水分都带走了,喉咙干哑到不行。
“时、咳咳咳……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