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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伯司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后的平和,“喝水了。”
温什言混沌的脑子里闪过昨晚他说的“换你下面的水,给我止渴”,此刻再听这简洁到近乎敷衍的回答,一种荒谬又滚烫的笑意从胸腔里涌上来。
她没忍住,低低的笑声溢出口,连带着身体内部的收缩也变得更加清晰。
杜柏司显然感觉到了,他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搂紧她,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和力度,汗珠从他额角滚落,滴在她光裸的肩背上,快感积累到顶峰,温什言眼前再次泛起白光,身体紧绷如弓弦,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无法控制的颤抖。
杜柏司又重重顶弄了十几下,最后在那几秒拔出来,闷哼一声,射在她背上,早起的这一发,温什言以为够满足他了,但杜伯司维持着嵌入的姿势,又插了进去,伏在她身上平复呼吸,手臂紧紧搂着她,手掌在她汗湿的小腹上无意识地摩挲。
不紧不慢的继续抽插,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退出,途中拿卫生纸擦干净了她背脊那块的精液。
温什言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感觉到他起身,离开床铺,她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地追随着他。
杜柏司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背对着她,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后背上甚至有几道她昨晚情动时无意识抓出的红痕,他弯腰,从地上捞起一条休闲长裤,随意套上,拉链也没完全拉好,露出深刻的人鱼线和小腹紧实的肌肉,上身依旧赤裸着,在晨光里泛着蜜色的光泽,他没立刻走开,就那样单手插着裤兜,在床边站了片刻,似乎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转身,步伐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的悠闲,走向卧室外。
温什言又躺了几分钟,才积攒起一点力气,挣扎着爬起来,身体酸软得不像自己的,某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传来清晰的不适感,她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女人,面颊潮红未退,眼角眉梢残留着纵欲后的媚意,嘴唇红肿,脖颈和锁骨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吻痕,她掬起冷水洗了把脸,热度稍微消退,头疼也缓解了一些。
她没穿昨晚那身已经皱巴巴的衣服,而是打开杜柏司的衣柜,温什言是记仇的,记着一个多月前,温什言套他t恤那事,她抽出一件纯白色t恤,和之前那件差不多,宽大,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下面套了在行李箱翻出来的件棉质短裤,几乎被t恤下摆盖住,只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白得晃眼的腿,她没穿内衣,乳尖隔着柔软的棉布隐约可见一点凸起,头发随手抓了抓,披散在肩头,有些凌乱,却别有一种慵懒的,被狠狠疼爱过的风情。
走出卧室,客厅里已经飘散着咖啡和煎蛋的香气,开放式厨房的玻璃门半开着,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涌进来,毫无阻碍地铺满了整个空间,空气里漂浮着微小的尘埃光斑。
杜柏司背对着她站在料理台前,上身依旧赤裸,宽阔的肩背在阳光下拉出漂亮的阴影,腰线劲瘦,休闲裤松垮地挂在胯骨上。他单手拿着平底锅,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台面上,微微低头,专注地看着锅里的食物,阳光落在他身上,将他皮肤镀上一层浅金,肩胛骨随着他翻动煎蛋的动作微微起伏,每一块肌肉的牵动,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和一种漫不经心属于成熟男人的性吸引力。
那一刻,温什言大抵明了了自己的择偶对象。
温什言靠在客厅的沙发边,静静地看他,这一刻的画面,像某种缓慢流动的胶片电影,阳光,男人,食物的香气,空气里尚未散尽的情欲余味,还有身体内部残留的,被他填满过的酸胀感,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温什言就很满足了,想这样过一辈子,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某个角落无声地塌陷下去,她想,她这一生,大概真要败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他很快弄好了简单的早餐,端到茶几上,煎得恰好的太阳蛋,烤得焦香的全麦面包,几片火腿,还有两杯黑咖啡,他自己那份的三明治已经做好,正在组装她那份。
“过来吃饭。”他头也没抬地说,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只是略微有些沙哑。
温什言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杜柏司将做好的三明治推到她面前,自己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才抬眼,目光在她脸上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她眼睛上,语气平淡地提醒,“以后别什么都乱喝。”
温什言拿起三明治,刚咬了一口,闻言抬眼看他,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神里带着明知故问的狡黠:“乱喝会怎样?”
杜柏司放下咖啡杯,身体向后靠进椅背,翘起二郎腿,晨光里,他微微歪着头,眯起眼睛看她,那眼神幽暗,带着点玩味,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接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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