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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谐说:“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一瓶汽水。”
不等应逐问,他就用手指一抬一抬地比划,说:“有好多小泡泡在往上冒。”
两人抱在一起,静静呼吸。岑谐突然又说:“我今天对我妈妈说了,我遇到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对我很照顾。她让我对你说一声谢谢。”
应逐拍了拍他的背,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又说了些傻里傻气的话,最后不知道谈话是怎么结束的,他们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转眼又到了十天一次的休息日,这天学校后勤的工作人员找到岑谐,说他父亲岑齐打电话来,让他休息日回去一趟。
岑谐没有告诉岑齐自己的手机号码,他都是打电话到方舟的后勤办公室。
在岛上赢的那一万块奖金还剩很多没有用完,岑谐不需要从岑齐那里拿生活费后就再没有回去过。本想置之不理,可是以他对岑齐的了解,自己如果不回去,保不准他会闹到学校来。
于是休息日这天,他跟应逐说自己得回家一趟,晚饭前回来。
应逐点点头:“好,那我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饭,我让厨子做你喜欢吃的那个排骨。”
那个被岑妈妈拜托带话的邻居虽然没有把她回来见岑谐的事告诉岑齐,但还是忍不住和其他邻居分享了这个八卦,又被岑齐无意中听了去。
像闻到肉腥味儿的狗,岑齐坚信那个抛弃自己又攀了高枝的婊子回来看儿子肯定会给钱,于是岑谐一进门,就被逼着让把钱交出来。
岑谐一再否认,说自己没有要她的钱。
岑齐自然是不信的。
皮带的金属扣是豹头,奔窜出去能撞裂锁骨。皮鞋的鞋尖像三角尖头的毒蟒,疯叫着弹踢出去就能换一声惨叫。omega的小腿骨天生纤细易碎,这是他从前妻身上获取的经验认知。
omega儿子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岑齐用醉醺醺的脑子想,血脉压制真他妈是一个好东西。
惨叫声怎么越来越小?快要听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齐终于揍痛快了,累得大汗淋漓,放下为了方便而卷起的袖子,穿上因为太热而脱下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