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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要不是他现在还伤着,陈末娉气得要挠他:“你曲解我的话!”
她先前怎么没发现,这一板一眼的男人还有这种张口就来的天赋。
她就说她不了解他吧,成婚这三年多来,何曾见过他这般无赖模样!
唔,在床笫之间那种无赖不算。
“没有曲解。”
见她在自己面前张扬舞爪,一张小脸上俱是生气和活泼,男人不由得软了语气,伸手抓住女子的一只柔夷:“娉儿,我就看半个时辰,行不行?”
女子愣住,呆呆地看着面前露出几分温柔之色的男人。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这么唤自己吧。
娉儿。
为什么同样的称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他嘴中说出,能这般惹人心动。
对于一向见惯了男人冷心冷情那一面的陈末娉来说,他偶然的温柔,杀伤力极大,也就只比他为自己挡的那一刀略次一些。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点了头。
“我......我刚才懵了,不算不算!”
魏珩见她慌张想反悔,漆黑的眸子里带了明显的笑意。
他反握住掌心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轻声道:“君无戏言。”
陈末娉很想说自己不是君子是女子,可对上他眼中的笑意,她想说的话莫名其妙地又憋了回去。
算了算了,不就一日半个时辰吗,大不了她就当回书童,在一旁伺候笔墨,总不会让他累着身子,影响养伤。
接下来的几日,淑兰院内总是响起女子的娇叱声:“半个时辰到了,快些放下卷宗。”
“都说了我给你举着瞧,你不准自己动手。”